【忘羡】当偷莲蓬的小羡遇到摘莲蓬的小叽
#小羡小叽的少年时光系列#
原著向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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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晚上循环播放莲蓬，然后就有了这个脑洞
大概是国庆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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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呀！”
“继续打呀！”
“怎么不打了？”
“打呀？落了下风就求饶了？”
“......”
炎炎夏日，骄阳似火。
即使是处在水中央，那荡漾的碧波与连绵的翠荷也抵消不了无尽的酷暑。
少年们似乎是毫不畏惧这炎热。仍是精力旺盛地挤作一团看着同伴的好戏。
作为这场好戏的主角，魏无羡在心里默默承认是他打不动了，然而面对一排眼巴巴看着他、笑得促狭的师弟，他当然不会说这个缘由，只能嚷道：“谁说我认输了的？！我只是肚子饿了！先弄点东西吃，回头再打过！”
一番“商议”之后，一行少年决定还是去摘莲蓬比较安全，毕竟回家大概只有虞夫人的鞭子吃。
虽说之后会补钱，他们不经过那个看莲塘的老头的同意就上手去摘了，已是相当于“偷”。老头脾气不好，要是被他撞见，哪管他们是什么世家的弟子，抄起竹篙就要来打的。
不过十几岁的少年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级，管不了那么多，与其饿着肚子，还不如去摘几个莲蓬，寻刺激又填肚子。
“要挑这种又大又新鲜的摘啊，而且摘得时候连着长茎一起折，带茎的比不带茎的好吃，回去之后插在瓶里也还可以新鲜好几天......”
魏无羡不厌其烦地给师弟们重复这段不知从何听来的摘莲蓬的要领，一群男孩子竟也乐于听他们大师兄唠叨，乖乖地挑个头大的带着茎给折下来，扔进船里。
木制的小船轻轻推开碧波。在接天莲叶无穷碧的掩护之下，低调前进。少年们很快就收获满满。
魏无羡小心翼翼地将头探出叶子的遮蔽去些，环顾四周，给划船的小师弟打了个手势，示意往回走。
他直起身子，再次往外看去————不远处径直划来另一艘船，直直闯入他的视线。
魏无羡心里一惊，连忙低下头去，用气声道：“要死！今天老头儿在！！他往我们这个方向来了！把头低下去一点！嘘......”
刚说完，那小船便靠得近了，像是故意似的在他们附近停下了。
魏无羡和江澄带着师弟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一口气呼得大一点，震动了莲叶，让老头发现了端倪来将他们一锅端。
可惜，那小船似乎来了就没有要走的意思，这让少年们心急不已。
有叶子替他们遮挡毒辣的阳光，可是底下的闷热与内心的忐忑仍然使他们汗流浃背，呼吸之间都是层层叠叠的热气，直教人头脑发晕。
少年们用眼神互相传达自己的紧张时，船上的人终于发声了，是那脾气一向暴躁的老头开了口。
“小公子，街边好多卖莲蓬的，怎么想到要自己来摘？“
一道沉静的声音响起：“街边的莲蓬不带茎。”说话的是个少年，他的心情仿佛丝毫不受酷暑的影响，语调淡淡的，不急不躁，沉稳礼貌。
什么？
魏无羡一愣。
这理由......
这声音......
老头问：“难道你非要带茎的莲蓬不成？”
少年又道：“带茎的莲蓬比不带茎的莲蓬好吃。”
魏无羡不曾想到，大半个时辰前自己还在念叨的人，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咫尺之距中，还说了和他如出一辙的话。
他的眼睛蓦地亮堂几分。
江澄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师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师兄脸红了脸红了！”“热的吧！”“明明是听见上面那位公子说话才红的！”“他们是不是认识啊？”
老头一听蓝忘机用极为正经的语气说出了如此无根据的理由便哈哈大笑起来：“小公子？谁告诉你的呀？带茎和不带茎的莲蓬没有区别的！”
“有的。”蓝忘机的声音传来，和平日里波澜不惊的语气没什么不同，但是魏无羡愣是从中听出了几分坚定，“有人告诉我，有的。”
有人告诉他，有的。
有人告诉他的。
老头笑过之后又问道：“诶呦，这么犟的小公子！谁告诉你的呀？”
蓝忘机道：“我的......一个朋友，是云梦人。”
魏无羡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心中像是有一片小小的羽毛拂过，痒痒的，又暖暖的。
看着不着调的大师兄忽然温柔起来的神色，云梦的少年们忽然在这片闷热中泛起了一阵恶寒。船不够大，也没空间给他们支棱起胳膊捂住耳朵。
老头问道：“小公子你方才说你是走了三十四里路来的，看你的打扮，是姑苏的那个蓝氏的公子吧。”
蓝忘机颔首：“正是。”
老头道：“你来云梦就是来找这位朋友玩的吧？快快采吧，采完你去找他的时候还可以带一点给他去。”
“我......”魏无羡听声音觉得蓝忘机似乎是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他刚说完一个字，六师弟就不偏不倚地在这个时候打了一个喷嚏。
莲叶剧烈地晃动了起来。
老头眉头一皱，眼神一凛，扯着沙哑苍老的嗓子大叫起来：“我就知道你们这群小鬼今天又会偷莲蓬！终于让我等到了！哪里跑！”
他吼完这一句，还不忘回头和看上去仿佛惊得目瞪口呆的蓝忘机道：“小公子不好意思啦，麻烦你帮我撑一下船。”
蓝忘机：“......”
他不好推脱，就拿起竹篙平稳地摇起来。
魏无羡暗叫不妙，赶紧推开了师弟亲自划船，轻盈地在莲叶之间穿梭。
因为有莲花的茎秆时不时会阻拦一下，他们的速度快不过老头的小船。魏无羡心中叫苦不迭——老头手里的那根竹篙已然重重地越过莲叶的掩护，砸到了他身上。
“啊！”他惨叫一声，松开了船桨，江澄立即把他踹到一边，接着划下去。
好巧不巧，魏无羡刚叫完，两艘小船便来到了一片莲叶稀疏的水面。
明晃晃的阳光突然洒在眼睛上，令他产生一种眩晕感，几乎睁不开眼，连老头的叫骂声也随之不真切起来。
好不容易悔过神来，挽着衣袖和裤腿、看上去就衣冠不整的魏无羡和对面船上即使是来摘莲蓬也一丝不苟、白衣胜雪的少年打了照面。
蓝忘机的浅色眸子正好对上魏无羡被刚刚那一下疼出些泪花来的眼睛，流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惊讶：“魏婴？”
魏无羡“哈哈”两声，朝他挥挥手：“蓝湛，太巧了啊，今日怎么有空来云梦了？”
江澄朝蓝忘机一抱拳：“蓝二公子。”
蓝忘机还了一礼。
师弟们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姑苏蓝氏的蓝忘机是远近闻名的弟子楷模，他们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气度过人——真的俊，比他们大师兄还俊。
老头正在气头上，再加上年纪大了，耳力不如从前，没听见他们的招呼，也没注意他们的动作，嚷道：“今天偷了几个莲蓬啊？！”
魏无羡猛地回神，眼神从蓝忘机身上剥开，转而瞄了一眼船舱内——收获颇丰。
老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大怒，抄起竹篙又敲了过来。
魏无羡道：“啊啊啊啊，老先生对不住！您也别就打我一个人啊！”他抬手去挡，手臂上已经有红痕显现出来，火辣辣的疼。
他被敲得实在受不了了，也不管蓝忘机还在一旁看，也不指望他能说说情，干脆往水里躲，不料翻身下水的时候，脚踝重重在船舷上一磕。
“哗啦——”
水里还是非常凉快的，可惜一下子脚疼的厉害，不用想肯定青了一大块。魏无羡在水里骂不出声，只能愤愤往上扑腾。
“魏无羡！”
刚刚他碰地那一下着实厉害，发出咚的一声，江澄急急叫道，准备下水去捞。
蓝忘机动作比他还快。
师弟们眼前白影一晃，就见蓝二公子已经打横抱着他们大师兄上了他们的船。
刚下水的江澄：“......”
老头：“？”
魏无羡：“咳咳咳.....蓝湛？”
最后还是蓝忘机帮魏无羡他们付了钱，并帮他们将莲蓬提回了莲花坞。
“蓝湛，你还没告诉我呢，今天怎么有空来云梦了？”魏无羡趴在江澄背上，脚踝疼得直吸气，还不忘和蓝忘机说话。
“我......”蓝忘机犹豫了一下，答道，“路过。”
一群小师弟跟在他们后面挤眉弄眼：我们刚刚都听见了啊！他是走了三十四里路特意来云梦的啊！
魏无羡瞥了一眼蓝忘机发红的耳朵，心中了然，笑道：“蓝湛，既然来了吃顿饭再走呗，好让我们展现一下地主之谊嘛！”
江澄回头白了他一眼，无奈地对着蓝忘机客气道：“蓝二公子若是觉得路途遥远、感到疲惫，也可在我们家住一晚，明早再走。”
小师弟们面面相觑，奇怪江澄之前还说不想蓝忘机来的，这会儿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主动向蓝忘机提出邀请。完全忘记了刚刚是谁帮他们买了莲蓬，将他们从老头的竹篙底下抢救出来的。
魏无羡笑眯眯地去看白衣少年，又道：“来嘛！晚上让你尝尝我师姐做的莲藕排骨汤，保准比你家的那些个饭菜好吃！”
蓝忘机：“......”
他低低应道：“好。”
宛如拨云见日，魏无羡一下子豁然开朗了，高兴道：“那等会儿我带你在莲花坞里兜一圈吧！带你看看我们的校场、码头......”
“魏无羡，你可省省吧，腿不疼了？”江澄没好气道。
魏无羡撇撇嘴，大言不惭道：“不疼了！”
江澄听罢，立即一松手。魏无羡没想到他会突然放手，直直掉到了地上，屁股着地。
“江澄！你找死啊！”魏无羡嗷得一声跳起来，向江澄扑去。
江澄一弯腰，一个手刀劈向一下魏无羡的膝弯处，魏无羡刹那间疼得一激灵，没站稳就向前扑去。
小师弟们不约而同地闭上了眼睛，然而并没有听见想象中大师兄的脸狠狠接触地面的声音。
他们睁开一条缝，看见蓝忘机拎住了魏无羡的领子，稳住了他。
江澄向蓝忘机道了谢，随后瞪了魏无羡一眼：“丢人显眼！安分一点不行吗？”
“那你干嘛突然放手啊！/操//”魏无羡骂骂咧咧地重新趴回了江澄背上，然后转过头换了一张笑脸对上蓝忘机，“蓝湛！就这么说定了！吃完饭我带你转转！不要拒绝我啦！我这点小伤真的一点都不疼了，平时被虞夫人打的可比这个疼多了……”
江澄重重地翻了一个白眼。
魏无羡单方面和蓝忘机聊了一路。
回到莲花坞时，江厌离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魏无羡乖乖叫道：“师姐！”
江厌离应了一声，发现是江澄将魏无羡背回来的，蹙起了眉，嗔怪道：“阿羡，又去哪里调皮了，怎么受伤了？”
“阿姐你别心疼他了。今天他又去偷人家莲蓬，活该磕这么一下。”
魏无羡恼怒地拧了一把江澄的手臂：“都说了每次都会补钱，怎么能叫偷？而且你也还不是吃得很开心吗？”
江澄嗷了一声，恨不得把他扔到水里去，咬牙切齿道：“那敢问今天是谁补的钱呢？”
魏无羡立即没了脾气，干笑两声，然后抢在江澄前对着江厌离道：“师姐！这位是姑苏蓝氏的二公子，今天正巧遇到他，我就带他回莲花坞做客了！”
他又扭头去和后面的蓝忘机说道：“蓝湛！这是我师姐。”
蓝忘机行了个礼：“江姑娘。初次拜访，来得匆忙，唯有些许莲蓬可赠......”
江厌离笑道：“不用客气啦，你是阿羡的好朋友，早该请你来云梦玩儿了，今天早上阿羡还念叨你呢，没想到你就来了。这莲蓬我就先收下了，下次来的时候可别准备礼物了。”她侧身站到大门旁，向一众少年招招手：“好了，大家都别杵在门口了，快进来吧，可以准备吃饭了。”
“好嘞！”一群少年爽快地答道。
魏无羡悄悄瞥了一眼蓝忘机，意外发现他的耳朵微微泛红。魏无羡悚然想道：“蓝湛是不是......害羞了？”他被自己的新发现吓了一跳，蒙头笑了起来，一抖一抖的。
江澄怒道：“笑屁啊！我背你不重吗？“
预料之中的，虞紫鸢见到蓝忘机之后对其大加赞赏，对着魏无羡和江澄没好脸色，意思让他们多和人家学学，别一天到晚不干好事。
江枫眠自然还是一张笑脸迎人，却多了几次真情实感赞赏的点头。
蓝忘机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在需要他回答的时候，恭敬有礼地认真回答。
魏无羡一直担心他老板着个脸，会惹得虞夫人和江叔叔不开心，但是两位长辈从头到尾都对蓝忘机非常满意，这股忧虑也就不攻自破了。
终于等到吃完饭，得到虞夫人大发慈悲的允许后，魏无羡立即跳起来，拉着蓝忘机就往外跑。
“阿羡！刚吃完饭，跑慢点儿！”江厌离喊道。
“知道啦～”魏无羡的应答声传来，很快便消散在柔和的晚风里。
江澄看着他们远去的一白一紫的背影，无语道：“唉，蓝忘机又不想听他唠叨，这么激动干什么？热脸贴冷屁股。”
江厌离略感奇怪地看了弟弟一眼：“不想吗？我怎么觉得小蓝二公子很愿意和阿羡待在一起呢？”
江澄摇摇头：“阿姐，你真别听魏无羡瞎说，在云深不知处的时候，蓝忘机和他可不对头了。魏无羡闲不下来要去骚扰人家，还拉着他犯了一次蓝家的家规，结果被那蓝忘机拉着一起去受了蓝家家法。”
江厌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喃喃道：“那么看来阿羡也是真的非常喜欢这个朋友了……”
饭后，师弟们也参与进了他们的讨论：“师姐，今天早上我们去偷......啊不，是摘莲蓬的时候正好遇到蓝二公子，他也在那里摘，他和我们采得都是一样的带茎的莲蓬——这是大师兄告诉我们的，蓝二公子对那个看莲塘的老头解释的时候说这是他在云梦的朋友告诉他的，八成说的就是大师兄了！”
“是嘛？”江厌离轻声笑了起来。
江澄仔细想了想，心头忽然泛上一股子怪异至极之感。
夜幕渐渐降临，已有几颗星子有明有暗地点缀其上。夏日太阳降的晚，此刻和一轮明月一同挂在红霞铺陈的天空上，使得莲花坞里的那方莲塘中的悠悠流水泛出粼粼波光。
魏无羡带着蓝忘机，七拐八拐来到莲花坞外的码头。此处夜晚格外热闹，满是人间烟火气萦绕。
码头上有好几个小食摊，魏无羡点了其中一个，边走边对蓝忘机道：“蓝湛，这家的烧饼蛮好吃的，来一个吗？”
蓝忘机道：“不必。”
他反问魏无羡：“你要吗？”
魏无羡笑着看他，指了指自己：“我吗？不用啦，就是想让你尝尝罢了。方才晚饭确实吃的比较饱，吃不下也正常。”他快步往前走两步，然后转身面向蓝忘机，倒着走，还不忘问道：“蓝湛，今天晚上吃的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好吃，不赖于你们姑苏的美食？”他的眼睛亮亮的，仿佛和那池子一样，也盛了天上的碎星。
蓝忘机移开视线，不去看这双写满真诚的眸子，淡声道：“尚可。”
魏无羡听了这个不冷不热的答案不满意道：“怎么才尚可？那莲藕排骨汤可是我拜托师姐亲自为你做的呢，肯定好吃！”说完心道：“蓝湛这人，必然是不好意思夸奖，但是心里一定是欢喜的！但一句好话也不肯说也太伤人心了，亏我这么热情地招待！下次你再来，我可就......”
“就什么？”蓝忘机忽然蹙眉，看向他。
魏无羡吓了一跳，意识到自己又把最后一句话给嘀咕出声了，连忙装傻充楞道：“啊，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嗯，下次你再来，我就自己做莲藕排骨汤给你吃好了。”
“你会做？”蓝忘机问道。从他平淡的声音里，魏无羡硬是听出了十成的质疑。
魏无羡“嘿”了一声，拍拍胸脯，抑扬顿挫道，“洗手做羹汤这么简单的事，哪能难得倒我？”
蓝忘机：“......”
魏无羡佯装恼怒道：“蓝湛你这是什么表情，就算我以前烧穿过锅底，那也是一个意外罢了。”
蓝忘机道：“嗯。”
魏无羡道：“哎呀，你不相信就算了。”他转了个身，乌黑的长发和鲜红的发带在逐渐西沉到地平线处的夕阳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又稳稳垂在他脑后，魏无羡与蓝忘机肩并肩前进，问道：“蓝湛你今晚在莲花坞住吗？”
他生怕得到否定回答便抢在蓝忘机回答前补充道：“你看，已经不早了，你又没御剑来，走回去肯定已经到你们家的宵禁时间了，还不如明天早上再回去，今晚还可以在云梦痛痛快快玩一夜，没有那三千条家规拘着你。”
蓝忘机：“......”
思量片刻，他开口道——
魏无羡在那一瞬间竟有些许紧张。
“好。”
霎时，魏无羡放下了心，却又控制不住它的加速跳动。他扬起嘴角，狡黠道：“但是我们真的没有多余的客房能让你住哦……”
蓝忘机：“......”
魏无羡看着他眼神中明晃晃的谴责与不敢相信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骗你的啦。”随后他收起笑意，凑到蓝忘机面前，几乎快要和他鼻尖碰着鼻尖。
蓝忘机有些手足无措，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看着面前突然严肃起来的少年。
“但是那些客房好久没人住了，都积灰了，蜘蛛老鼠肯定不少，打扫起来可麻烦了......所以，忘机兄，你考不考虑凑合着在我房间里住一晚上呀？”
蓝忘机张了张嘴，但是眼前人立刻又接着道：“不要考虑和江澄还要其他师弟们住啦，他们晚上睡觉打呼打得可响了，才不像我睡觉一直规规矩矩的。”
这下总该答应了吧？魏无羡心中暗暗咬牙，要是不答应......
“好。”
魏无羡：？
魏无羡：？！
今天的小古板是怎么了？！怎么没拒绝他？！他今天好容易动了脑筋整理了措辞来想着把蓝忘机留下来，没想到他的忧虑竟然一个也没发生？天助我也？！
当然他面上是不会这么说的，只高兴地扯了蓝忘机的袖子，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往回走：“带你先去看看我房间！”
蓝忘机被他拉得险些右脚踩着左脚，抿了抿嘴，加快脚步跟上，也没让魏无羡放开他的衣袖。虽然仍是面若寒霜，毫无表情，可是再次泛红的耳朵又出卖了主人的心情。
江厌离见弟弟去而复返，笑着对他说道：“阿羡，和蓝二公子待在一起很开心吧？”
“是呀。”魏无羡朝她粲然一笑。
蓝忘机：“......”他向江厌离轻轻点了点头。
江厌离抿着嘴笑，无奈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紫衣的少年拉着白衣的少年兴高采烈地向前走着，他高高扎起的马尾一荡一荡，彰显了他青春的活力。
他身后的那人虽然仍然不苟言笑，可是望向其背影的眼神却不自觉的充满了柔和。
当摘莲蓬的小无羡遇到偷莲蓬的小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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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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